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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汐见他受伤,不禁也有些急了,右臂一挥,太玄离火剑疾飞而起,“嚓”的一声,将一只黑气凝成的巨手劈得粉碎。柳寒汐一击奏功,并不恋战,起身驾了金莲便逃。青衣童子见她逃走,哪里肯舍,连同身后三人,驾了黑云一路直赶下来。
双方一追一逃,转眼间奔出了数十里外。柳寒汐驾了金莲,也不辨东南西北,只管四处乱走。青衣童子法力浑厚,遁法又极精妙,因此始终甩他不脱。这五人一路狂奔,不多时便已出了蛮荒,来到了极北苦寒之地。
又逃了小半个时辰,柳寒汐忽然收了法力,在半空中停了下来。青衣童子见状,心中登时大喜,一声厉喝,猛地从空中探出手来,迎头便是一抓。
柳寒汐见他抓来,不慌不忙,剑光一展,现出七朵红莲,恰好将这只大手抵住。只听她启朱唇,沥莺声,缓缓说道:“敢问道兄,我们师姐弟二人好好行路,并不曾得罪于你,道兄为何苦苦相逼?”
青衣童子闻言,冷笑一声,说道:“凭你这么个丫头片子,也配与我称兄道弟?你们这两个妖道,联手杀了我的孩儿,却不知算不算得罪了我?”
柳寒汐听到这里,不由得心中一惊,脸上却仍是不动声色,拱了拱手道:“道兄明鉴:我二人乃是昆仑弟子,烈火老祖的亲传,向来都只在昆仑山打坐练气,就连今日都只是头次出门。令公子何等相貌,多大年纪,我二人也是懵然不知,又何来害他性命一说?道兄莫不是寻错人了罢!”
“你还扯谎!”
青衣童子双眼一翻,声色俱厉的道:“这位云鹤道兄,明明看到你使用弥尘火魔幡,幡上的主魂,也正是本座的独生爱子。我赵氏一脉皆是面皮焦黄,身材健壮,最是容易辨认不过,还能错怪了你们不成?”
柳寒汐听到这里,心中登时恍然:“原来是弥尘火魔幡露了马脚!也难怪这老妖如此恼怒,原来是自家儿子被人杀了祭幡。我记得初见此幡之时,这妖幡便在云鹤老道手中,莫非这老妖之子,竟是被他杀了不成?
一念方罢,便只听“啪啪”几声脆响,接着只觉剑上压力加重,剑上的七朵红莲也被先后被这股大力碾碎。柳寒汐心中一惊,却不慌乱,右手掐了剑诀,将太玄离火剑祭起空中,向他颈中急砍。跟着左手一扬,早将荒古云霄镜掣在手中,劈面便是一晃。她心知今日之事决计无法善了,是以一动上手便是杀招。
青衣童子见他挥剑,早已猜到她的用意,当下把头一摇,脖颈之上,陡然间多出了一只七八丈长的巨大触手,一把将太玄离火剑擒在手中。这老妖擒了宝剑,顺手把剑往身前一挡。剑身红光起处,与镜面金霞一映,同时飞上天空去了。这老妖倒提宝剑,口中哈哈大笑,一脸得意的道:“小丫头还有什么法宝,尽管使出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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