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那日我杀了那什么妙风使之后,心想她既是天都明河四位尊使之一,地位自然非比寻常,一两日不回,倒也情有可原,若是久出不归,必定招人疑心,可是我忍都杀了,又能躲到那里去?因此我左思右想,与其等天都明河发现此事,不如索性来个先下手为强。”
素问奇道:“此话怎讲?”
扎木合哈哈一笑,不无得意的道:“那就要多亏为夫够聪明,够机智了。”
“话说那日,我虽然将沈琪一举格毙,自家却也受了重伤,无奈之下,只得背了她的尸体,在一座乱石谷中暂避。这乱石谷地处偏僻,道路又极为崎岖难行,想要藏下一两个人,当真易如反掌。当时我心中就想,今日虽然躲过一劫,却总躲不得一世,不如我索性假扮了沈琪,前往天都明河探听风声。”素问听到此处,忍不住“格格”一声笑了出来,指着扎木合的鼻子说道:“扎木合,你...你假扮女人?”
扎木合听得笑声,脸上微微一红,道:“不错,男子汉大丈夫,做便做了,有什么好隐瞒的?那日晚间,我便在乱石谷中打坐,又服了几枚疗伤丹药,在乱石谷中闭目养神。”
“第二日晚间,眼看伤势已经好了三四成了,我便以移魂之法,将自身魂魄注入到沈琪体内。就这样,我盯着沈琪的身份,大摇大摆的进了天都明河。”
“入城不久,便有几名婢女找了过来,说是尊主有要事找我。我一听这话,心知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啦,于是跟着那两名婢女,来到了分宫楼。”
“那两名婢女将我带入内堂,说道尊主正在里间修养,叫我莫要惊扰了他。我一听这话,自然大喜,心想连老天爷都在帮我,这老贼果然病入膏肓!”
“没过多久,尊主果然传我入见。这时我和他只隔了一层薄纱,果见他脸色蜡黄,双目无神,连说话也都有气无力的,与我初见他时的英俊潇洒、意气风发,真个有天渊之别。”
“他一见到我,便显得颇为欢喜,拉着我的手一直问长问短。我怕他识穿了机关,只是唯唯而应,不置可否。一直说了好大一篇废话,他才问我:‘阿琪,素问这孩子回来了没有?’我只得答道:‘还没呢。属下已经遵从尊主吩咐,命苗家寨数千名弟子去找了。’尊主听了,叹了口气,道:‘这孩子,便是从小把她惯坏了,连我说她两句,都要跟我发这么大的脾气,道现在还不回来。我只得说道:‘尊主放心,小姐不过一时贪玩,下关区外间走走卡一看罢了,哪里还怕她出什么事呢?’尊主勉强一笑,道:‘阿琪,我身边这么多人,还是你最会说话、唉,倘若你是我的女儿,那该有多好?’’”
“我听了感概,半晌不敢做声,生怕一时多嘴,被他看出了马脚。没过多久,他便对我说说,他已经命不久矣,此番若不能赶在四千传位于你,便是死也不瞑目的。我只得敷衍一番,说道属下定会早日接你回来。尊主听了,这才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