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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罢。”
白衣少年沉吟片刻,答道:“掌教真人相召,你们二人不可不去,愚兄自然不敢阻拦。可这位小哥儿未得准许,也不得擅入玉虚宫一步,这是门规所限,也非是愚兄立下的规矩。依我之见,不如将这位小哥儿暂且交付于我,只能你们二人事了,再来领他如何?”
素问还待再说,柳寒汐早已一拉她的手臂,抢先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行一步了。徐师兄,这是我们素问师妹的夫婿,你可莫要亏待了他。”白衣少年道:“这是自然!”
柳寒汐、素问二人告辞起身,不一时便没入了云雾之中。白衣少年目送二人身影远去,忽然间回头问道:“小兄弟,不知你上下如何称呼?”那少年忙道:“不敢,在下无名无姓,连自己也不知自己姓甚名谁。敢问老兄高姓大名?”
白衣少年听了,不由得微微一怔,浑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番话来。过了许久,方才回过神来,拱了拱手道:“在下徐庆。”那少年道:“原来是徐道兄,失敬,失敬!”徐庆作势还礼,心中却道:“原来是个无名无姓的散修,想来本事也不会高明到哪里去。哼,就凭你这小子,也配称我道兄么?”
当下二人寒暄一阵,徐庆便把他让进了自家的“琴韵小筑”之中。那琴韵小筑依山而建,只是一排三五间小小竹楼,门前一条迤逦向前,四周种满青竹,倒也颇有几分雅致。东西两边照壁之上,各悬了一架古琴,一杆玉箫,映着屋内景象,越发显得清幽淡雅,宁静异常。那少年缓步上前,但见风动林木,竹影婆娑,忍不住赞了一声:“好去处!”徐庆闻言一笑,面有得色。
入了主屋,早有童子奉上香茗,二人便天南海北,****的侃了起来。徐庆本领既高,眼界又宽,向来不把世上散修放在眼里,哪知一经交谈,却只觉那少年儒雅蕴藉,谈吐不俗,小觑之心渐去,知己之意暗生。
二人话头一起,谈论的便不只是奇闻奇事,渐渐将话题带入了修行一途上来。饶是徐庆见多识广,比起大师兄刘培生还要渊博数分,可一旦遇到了这名少年,仍有几分相形见绌之感。谈到兴奋之处,徐庆忽然一声长啸,一道“分水诀”向那少年打了过去,那少年便已“离火术”化开。
如此谈谈说说,再加上手上比试,一眨眼便是几个时辰过去。眼看斗到酣处,徐庆忽然一声大喝,双掌齐出,无数雪花夹着寒风,迎面向那少年扑来。他这一下出手,足足使了七八成法力,眼看这一下即将把那少年冻僵,忽听那少年一声长啸,整个身子冲霄而起,身体表面,霎时间布满了一层淡淡的火光!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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