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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为了几件法宝,我们昆仑派的脸面就只能任由他们践踏,再也抬不起来头来了么?”平凡捏了捏拳头,喝问道:“难道咱们昆仑派的脸面,连几件法宝也都不如?”
“是!”刘培生顿了一顿,缓缓答道。
“我不服!”平凡一听,登时跳了起来,高声叫道:“凭什么?”
“就凭咱们有求于人。”刘培生叹了口气,轻轻在平凡肩头一拍,说道:“平师弟,你当真以为,求亲只是双方你情我愿,便可成事么?”平凡闻言一怔,奇道:“要不然呢?”
刘培生摇了摇头,答道:“平师弟,你道心坚定,一门求问长生,这很好,可是你也应该听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句话罢?”平凡道:“我听过的。”
刘培生道:“所谓求亲,只是一个幌子罢了,玄天宗真正的目的,其实并非简单的嫁娶,而是为了两派联合,共同应对眼前的危机来的。假如玄天宗倒霉起来,我们昆仑派也讨不了好去。因此双方联手,才是上上之策。”平凡惊道:“应付危机?难道是...”
刘培生点头道:“是啊!师弟所言不差。若非如此,咱们昆仑派十万年来领袖群伦,天下道门无不毕恭毕敬,又何必受着姓陆的小子挟制,连头也抬不起来?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一次陆高止娶亲,便是奉了陆抗之命,以和亲为幌子,行结盟之实来着。一旦昆仑、玄天两排结盟,实力必然大增,到时首尾呼应,相互奥援,也不会和当初蜀山那般,被人一击即溃,大败亏输了。”
“原来如此。”平凡听到此处,心中怒气稍平,点头道:“既然这样,只要我们昆仑安然无恙,我个人受点委屈也不算什么了。”刘培生微微一笑,说道:“正是!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今日受辱人前,也不必急着包袱,等他日危机一去,再来寻这小子晦气不迟。这小子这般羞辱于你,便如羞辱我们昆仑一般。等到眼前危机一过,就算你不找他,我这做师兄的,也绝不会让他好过。”平凡闻言一笑,说道:“这就叫大丈夫能屈能伸了,好,小弟听从师兄吩咐便是。”刘培生道:“对了,大丈夫能忍一时之辱,可保万世之安。师弟你练死都不怕,难道还怕这点小小羞辱么?”平凡一听,不由得惕然一惊,忙道:“是,师兄教训的是,小弟知错了。”
刘培生摆了摆手,说道:“你年轻气盛,有这等念头也是自然。不过话说回来,也只有你们年轻人才有这等豁出去的泼辣劲儿,换了你师兄我这样的老人家,只怕就做不到了,哈哈,哈哈!”平凡淡淡的道:“大师兄说笑了。”
二人说笑一阵,渐渐谈到了双方结亲之事上来。刘培生提到陆高止,忍不住连连摇头,说道:“这小子仗着自家身份尊贵,平日里自高自大惯了,这一次大闹库房,幸好被你及时撞见,教训了他一回,也是好的。好教他知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将来成亲之后,说不定性子会收敛些。”平凡呵呵一笑,说道:“这叫做狗改不了吃屎,他的性子会改?我可不信!”刘培生报以一笑,道:“我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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