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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甲,你这狗娘养的忘八羔子,又死到哪里偷懒去了?叫你搬点柴火,磨磨蹭蹭的也不出来,仔细高总管回来了,皮不揭了你的!”平凡闻言一怔,忽然间明白过来,暗道:“原来这倒霉鬼名叫赵甲。嘿,他们口里的高总管,莫不是高悟能这狗贼?这小子名叫‘悟能’,可当真无能之至,这会儿已经向阎王老子报到去啦,哈哈,哈哈!”
他想到此处,脸上不禁浮起一丝微笑,俯身抱起一把柴火,走了出来,心中又悲又喜,只觉世事无常,莫此为甚。自己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竟然又回到了起点。
等到了地头,只见一个肥肥胖胖,一身大红衣衫的中年妇人不住呼喝,听声音正是那喝骂赵甲之人。那婆娘见了平凡,骂道:“赵甲,你这厮昨晚是不是在窑子里把力气用光了,搬个柴火也这样死样活气,真是一点用都没有。”口中啰啰嗦嗦,不住数落众人的不是。平凡闻言,心中不禁暗暗好笑,忖道:“你这婆娘又胖又丑,偏偏脾气又如此火爆,难道又是什么好货不成?,嗯,是了,说不得是那姓高的看上了这个婆娘,这才让她横插一杠子,到厨房里来捞些油水。他们两个,一公一母,活生生是两口大肥猪,这就叫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他正想得yin猥,忽然间胸口一痛,险些儿鲜血喷了出来。他心知此地不可久留,赶忙抱了抱拳,说道:“秀姑,我今儿个身子有些不大舒服,想跟您告半天假,也不知成是不成?”那胖女子正要出声喝骂,忽然间手中硬邦邦的多了一物,心中大喜,闷不做声的塞入袖中,笑道:“好,好,你去罢!”平凡拱了拱手,一步步挨到柴房中去了。依稀之间,只听秀姑的声音说道:
“这小子看起来人模人样,可是半点屁用也都没有,就只会偷懒耍滑。也不知那些仙长们是怎么想的,怎么净养了这群废物。”可是平凡一心记挂着自家伤势,哪里会去理她?
平凡回到柴房之中,闩上了门,盘膝而坐,运转法力调理伤势。甫一运劲,便觉胸口伤处犹如火烧,热辣辣的甚是疼痛,同时全身筋脉之中,也似有一条条小虫钻来钻去,当真难受到了极处。他心中一惊,赶忙散去法力,解开胸口衣衫一看,只见伤处指痕宛然,其上肌肤焦黑了一片,显然是被火系法力所伤。然而在那掌印四周,分明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黑气,丝丝墨绿色的磷光,不住从中透将出来。他见了这般情状,不由得又惊又疑,心道:“莫忘尘明明是道门弟子,如何懂得阴毒法术?从伤痕上来看,我所受之伤,绝非道家术法中的乾元真火,三昧真火所致,甚至也不是冥狱中流传甚广的幽冥鬼火,难道他竟是魔门中人?”想到此处,登时想起莫忘尘出手之时,似乎的确带了几分诡异之气,心中一凛失声叫道:
“是了,这姓莫的想要杀人灭口!”
想到此处,额头冷汗涔涔而下,一个可怕地念头止不住的冒了出来:“不错,他正是要杀了我!不论是为了沈青璃那贱/人,还是为了他自己,他都非要杀了我不可,否则,此事一旦泄露出来,必定对他大大的不利。这人表面上道貌岸然,似乎一副人畜无害,谦谦君子的模样,想不到心中居然这般恶毒!”
“不,不,他岂止是恶毒而已!说不定他更加心怀鬼胎,想要对上清派不利,他之所以与青璃师姊,呸,那贱/人成亲,未必当真存了什么好心,说不定是为了借助清玄老鬼和沈天河师父二人之力,将清虚老道赶下台来,好自己坐上上清派掌教的位子!”
他想明了这节,心中反而平静了下来,自言自语道:“嗯,是了,莫忘尘这狗贼部署既然如此周密,这时一定在上清山四下搜索,说不定此时全派上下,到处都没安插了人手,防止我突围逃走。狗贼啊狗贼,你机关算尽,却没想到被我看出来了罢?”说着,他忍不住握了握拳头,双眼之中精光暴涨,暗暗地道:“姓莫的,你给我等着,只要我伤势一复,我必定揭穿你的假面具,管教你无所遁形!”
便在这时,门闩忽然“咔嚓”一声,从中折断,有人推开门户,走了进来。平凡听得脚步之声,心中暗暗叫苦:“糟糕,糟糕!如今我身负重伤,便如肉在砧板一样,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若是那姓莫得追了上来,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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