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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长庚眼见二人叙话已罢,心中焦急,忙道:“小丫头,你不是要和我击掌为誓么?这便来罢!”柳寒汐闻言起身,笑道:“你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这么久都等了,难道还在乎这几句话的工夫么?”阴长庚闻言,哼了一声,点头道:“好,且看你有何遗言。”柳寒汐微微一笑,说道:“我方才与老爷子商量过了,他说你要和我立约,倒也不难,只需答应我一个条件便成。”阴长庚双眉一挑,冷冷的道:“怎么,你想反悔么?”
“非也,非也!”柳寒汐摇了摇头,正色道:“这个条件,前辈必须接受不可,否则一切免谈。”阴长庚双眼一翻,冷冷的道:“若是我不答应呢?”柳寒汐双手一探,耸了耸肩,一脸遗憾的道:“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哼!”
阴长庚冷笑一声,森然道:“臭丫头,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怕,我当然怕!”柳寒汐伸了伸舌头,笑道:“前辈想要杀我,自然不费吹灰之力,甚至,就算你把我们师兄弟妹三个人全都一股脑儿杀了,那也算不了什么,可是,我倒要问上一句,就算你把我们杀了,又能拿到什么好处?”说到后来,语气竟然变得尖锐起来。阴长庚闻言一怔,随即仰天一笑,大声道:“什么好处?你这丫头贫嘴饶舌,实在可恼的紧,若是我把你杀了,说不定这世界都要清净许多。”
“恩,有道理。”柳寒汐微微颔首,笑道:“可是你杀了我之后呢?你杀了我之后,老爷子不免要和你为难,以你的本事,对上他能有几分胜算?”阴长庚道:“哼,我何必和他动手?只要以你们三个座位人质,难道他不乖乖就范?”柳寒汐闻言,连连摆手,说道:“此言差矣,此言差矣?”阴长庚道:“差在哪里?”
柳寒汐眼珠一转,笑道:“第一,他是罗浮宗掌教,我们是昆仑弟子,双方无亲无故,就算你拿我们作为人质,他也未必就听你的。第二,就算他当真投鼠忌器,让你侥幸把宝物取走,你道他没有手脚,不会去冥河找你么?他只说了今日不和你争,可没答应,日后不来寻你的晦气。你说是不是?”阴长庚眉头一皱,心想此事果然可虑,忙道:“依你说变怎样?”
“很简单!”柳寒汐双掌一拍,笑道:“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不但你我之间的约定继续有效,就连老爷子也会遵守承诺,不但今日放过了你,日后也绝不与你相争。这就好比做买卖,我漫天要价,你也可着地还钱。你若是觉得这笔买卖做得,这便是我们送上的添头。常言道:‘两害相权取其轻’,前辈你可是明白人,难道连这个道理也不懂么?”阴长庚闻言,却不就答,反而眉头一皱,说道:“你有什么条件,先开出来再说。”
“好,我的条件只有一个。”柳寒汐竖起一根手指,笑道:“不管三日后比斗结果如何,我们的约定依然作数。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一句话,比斗的规矩由我来定。怎样?”阴长庚沉吟片刻,冷然道:“为什么由你来定?”柳寒汐双眉一挑,道:“怎么,你怕了么?”
“笑话!难道我会怕你这丫头?”阴长庚冷笑一声,傲然道:“好,规矩你定就你定,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柳寒汐微微一笑,说道:“前辈请说。”阴长庚嘿嘿一笑,说道:“不论比试的规则如何,比试的范围,只能限定于道法之中。不然你要和我比试涂脂抹粉、缝衣刺绣,姓阴的只能甘拜下风了。”柳寒汐闻言,心中一定,脸上却故意摆出一副十分遗憾的模样,轻声叹道:“唉,终归是瞒不过你的眼去。”阴长庚哈哈一笑,说道:“要和你这鬼丫头打交道,非得多长几个心眼儿不可,你说是不是?”柳寒汐闻言,愁眉苦脸的道:“是,是!前辈神机妙算,小女子甘拜下风!”阴长庚一声长笑,径自入定去了。
那边厢平凡等人听了,却是一个个提心吊胆,心想这回可真大事去矣。三人之中,只有赵公明最为眼尖,一看之下,便见柳寒汐满面愁苦之中,分明隐藏了一丝狡狯之色,当下微微一笑,低声道:“丫头,你可有应敌的法子了么?”柳寒汐闻言一惊,心想这位老前辈果然法眼如炬,当下格格一笑,低声道:“老爷子你不知道,这人骨子里有多骄傲,他只道比试道法,他必定十拿九稳,可是我偏偏要他狠狠的栽个筋斗。”于是附在赵公明耳边,将自己的计策说了。在、赵公明闻言,不住点头,连胜赞道:“妙极,妙极!”
转眼间三日一过。这日一早,阴长庚蓦地双眼一睁,解了平凡禁制,声如洪钟般道:“臭小子,三日之期已到,速速上前领死罢!”平凡闻言,点了点头,一整衣冠,大踏步走上前去。阴长庚嘿嘿一笑,扭头对柳寒汐问道:“臭丫头,这场比试,到底怎么个比法?”
柳寒汐微微一笑,扭头对赵公明道:“老爷子,你把我解开了再说。”赵公明心念一动,顿时把阴长庚设下的禁制解了。这美貌女子走将出来,伸手一指,掌心之中金光闪闪,现出了一副尺许来长、六七寸宽的一副画卷。阴长庚见了画卷,奇道:“咦,是山河社稷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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