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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落,众人便觉眼前一花,四门魔阵之中,蓦地里出现了一名道者。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他一身白袍,手执拂尘,面如冠玉,宝光流转,飘然有出尘之概。阴长庚见了那人,心中一震,淡淡的道:“你是谁,如何知道我的名号?”那道人打个稽首,笑道:“贫道罗浮山冲霄洞赵朗是也,阴老六,你不记得我了么?”阴长庚闻言,重重的哼了一声,冷然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罗浮宗的赵公明道兄来了!赵道兄,你不在罗浮山清修纳福,来此作甚?”赵公明微微一笑,说道:“不敢!贫道此行,乃为两件大事而来,事成之后,自当返回罗浮,闭门静修。”阴长庚眉头一挑,奇道:“哦,不知道兄有何要事?”
赵公明向平凡等人望了一眼,笑道:“这第一件事,便是请道兄大发慈悲,放了这几位晚辈。他们这点子微末道行,好比萤烛之火,怎能与道兄皓月之光争辉?只需道兄答允放了他们,贫道自当守口如瓶,绝不在外人面前提起。”阴长庚闻言,仰天一笑,说道:“道兄原来是为昆仑做说客的么?玄玄老儿给了你什么好处,以致于你堂堂罗浮掌教之尊,要为他出力奔走?”赵公明闻言一怔,愕然道:“什么?我何曾拿过昆仑派的好处来着?”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阴长庚哼了一声,冷笑道:“你自己有没有收过昆仑的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
“阴长庚,你血口喷人!”赵公明听到此处,登时大怒,正待发作,忽然间心中一动,冷笑道:“我明白了!你想激得我心浮气躁,待会儿动起手来便能多操几分胜算,是么?你太小看我了!”顿了一顿,赵公明倏地脸色一沉,淡淡的道:“阴老六,这几位小友,你到底放是不放?”
“放,我当然放!”阴长庚嘿嘿一笑,向平凡等三人瞟了一眼,撇嘴道:“赵道兄,我阴长庚法力虽然不济,好歹也是一派之长,倘若就凭你这一句话,就要我把他们放了,日后传将出去,我姓阴的还如何做人?就算我的属下那边,只怕也说不过去罢?”赵公明眉头一簇,冷然道:“很好,阴老六,你想要什么,爽爽快快的说出来罢!”
“不忙,不忙!”阴长庚闻言一笑,说道:“众所周知,罗浮宗虽然僻处南疆,不过道法渊深,精英辈出,向来便与昆仑派、大荒教、玄天宗鼎足而立,共许为天下道门四大门派,至于罗浮宗掌教赵公明真人,更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赵公明听到此处,面露微笑,稽首道:“阴dao兄过誉了,贫道愧不敢当。”他听了这两句话,心情大为舒畅,连称呼也从“阴老六”改为“阴dao兄”了。
只听阴长庚接着说道:“既然公明道兄这等本事,这等威名,说过的话,自然不会不算,是么?”赵公明容色一肃,答道:“这是自然。”
“很好,很好!”阴长庚双掌一拍,笑道:“赵道兄快人快语,一言九鼎,在下向来十分佩服的。再说贵我两派向来和睦,也不曾有过什么不可化解的深仇,不是么?”赵公明缓缓点头,说道:“正是。”
阴长庚向他瞟了一眼,笑道:“赵道兄口里不说,可是我心里明白,你一定十分纳闷,心想我说了这么多废话,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对么?”赵公明哼了一声,却不答话,索性给他来了个不理不睬。
阴长庚呵呵一笑,自顾自的说道:“赵道兄,你要我放人,此事自然不难,冲着你的面子,我放了他们也是无妨,不过,作为交换,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赵公明闻言,缓缓说道:“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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