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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极为平淡、极为平静的叙述。
伊凡面无表情的向安南致歉。
他那淡冰色的瞳孔无神而无情。
可安南怎么听,都感觉这一字一句都像是无声的悲鸣……
就像是将毒刃扎进心脏一般。
是连声音都发不出的哀叹。
“我甚至无法让你继续保持对冬之手的控制——只能尽量少的使用权杖的力量,希望让他们意识不到、冬之心已经失去了对冬之手的控制力……
“我也知道,这很不容易,尤其是你那么年轻。想要压制这些看似忠诚的冬之手,难度也会变得更大。但好在你已经得到了【暴君】之力,如果实在难以控制、大可控制其中一两个人,然后再依靠他们对其他人进行间接的统治。
“无需避讳这能改变他人心智的力量……只要是力量,就有存在的价值。实际上,我当年也曾想过将权杖倒置,来使用一次暴君之力,但我最终还是放弃了。我主要是担心自己会依赖这份力量、也担心我真的会变成一个疯狂的暴君。
“我希望你能了解……我接过三色权杖的那一年,其实也只有十七岁,比你哥哥德米特里现在还要年轻十五岁,比你姐姐玛利亚还要年轻一岁,比你也只大三岁……现在的话,只比你大两岁。”
伊凡平静的望着安南:“这根权杖、这份宿命就是你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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