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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非常清楚。
在王都,最不要得罪的就是“怪人”。
而老人也没有怪罪他们。
或者说,老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一眼他们。
而被老人注视着,酒儿也渐渐板起了脸。
她谨慎的握紧了手中的战斧,稍微松了松自己的外套、将长风衣的扣子解开了几枚。
这种压迫感……
那两个凡人可能感受不到。
但是已经接近白银阶的酒儿,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仅仅只是听到声音,身体就在畏惧。
灵魂都在觳觫不止……无数阴风仿佛在自己的躯壳之中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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