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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赢了,约翰。虽然我觉得你多半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
克劳斯叹了口气,不再装模作样得保持沉默。
见到安南仍然保持沉默,他摇了摇头。伸出舌头,向安南展示着自己已经被切断的咒缚。
只见他的舌头上出现了一道很深的、还在浸血的伤痕。
血痕的粗细,和唐璜的那把匕首非常近似……就像是有人用那把匕首捅穿了克劳斯的舌头一样。他用线缝在舌头上的符文,自然也被这道伤痕一分为二。
“满意了吗?”
克劳斯冷哼一声:“听好,约翰。我可以不杀你,但你也必须为我们保密……这同样也是为了你自己好。”
“你可以不杀我?”
安南重复着克劳斯的话语,不禁笑出了声:“现在轮得着你说这种话吗?”
虽然他的真实实力恐怕完全打不过克劳斯,但安南的优势在于他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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