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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说到这里了,你不如直接说完吧。”
黑安南轻笑一声,对安南揭示真相的举动毫不在意。
她向安南走来。
并在路过安南后,继续走到安南身后的窗口处。双手撑在这“自己家里”的窗台处,怔怔的望向夕阳。
而在她走到窗前时,她也正好将原本投射在安南身上的夕光遮住。原本面对面的两人,姿势也正好变成了背靠背。
之前身上披撒着辉光的安南,也就此遁入黑暗之中。
安南并没有转过轮椅来。
他就保持着背对少女的姿态,在轮椅上闭上了眼睛。
在黑安南看夕阳的时候,安南轻声道:“一个痛苦的、濒临疯狂的哲学家。
“这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意向。
“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往往愿意相信哲学家们手中掌握着某种晦涩难懂的真理,如果有闲工夫、或者在陷入迷茫的时候,也会愿意聆听他们的教诲。
“但与此同时,他们在大多数情况下——比如说在生产生活中,普通人又不愿意听哲学家的教训,认为他们是无用之人、学的东西都是无用而不着边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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