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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桥说道:“坐下来吃饭吧,不要整那么多虚的。”刘远桥同时微笑的问郑紫宁:“曰文兄近来可好?”曰文是郑芝豹的字。
郑子宁她说:“家父最近能吃能喝,非常的好,就是一直非常挂念伯父您,就想跟您痛饮300杯。”
刘远桥他说道:“现在可能不能痛饮300杯了。”他说的应该就是他们正已经产出了高浓度的烈酒,以前二三十度的喝过个百杯都不会醉,但是现在这些高度的,可是没有人敢说千杯不醉。
刘远桥道:“在这里就当自己家里一样,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和刘管家谈,不要拘谨,不要好意思,如果庆之欺负你,告诉伯父,我替你抽他。”
郑紫宁乖巧的应是,说道:“伯父,我知道了。”她还高兴得意的看了一眼刘布。
刘布道:“我倒是想欺负她,但那还得看有没有这本事。”他是指打不过对方。
刘远桥道:“一天到晚就说这些混话。”
刘布道:”还忘了跟您说一句,恭祝你步步高升,成为了莱州知府。”然后是先干为净。
刘远桥对于儿子,他还是相当的给面子和喜爱的,他也一饮而尽,之前他一直是温文尔雅,轻酌浅饮。
刘远桥他问刘布:“你手下的周文彤是个可用之人吗?”
刘布道:“应该是可用之人,除了我们没人会帮他了。”
刘远桥道:“你可以向他推荐,让他坐上胶州知州之位,让他承你的情,为你卖命。”
刘布大喜他说道:“可以吗?他够资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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