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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漫无止境,完全吞没了柏意。她像浸在海里,任汹涌的旋涡将自己覆灭。直到眼前出现一道白光,小腹忽然涌过一阵热流,连绵的刺激尖锐又陌生,她有些害怕,腿颤抖着,指甲深深嵌进隋应辰的肩膀里。
隋应辰也不顾后背、肩膀全被柏意挠出了血痕,举着她的腰操干得越发猛烈,感觉到怀中的女人一阵乱颤、小腹痉挛,然后有一股粘腻的淫水从她身体里喷出来,通通浇在自己的阳具上。裹着他的肉道更是一阵猛缩,让他几乎忍不住在里面直接射出来。
他绷紧手臂,钳着她的腰又快速往里撞了几下,然后一把将柏意推倒在垫子上,在精关失守前拔了出来,一股股浓稠腥烫的液体尽数射在她的小腹上。
柏意平躺在垫子上,脸颊泛着飨足的红晕,胸口微微起伏,下身是一片淫靡的潮湿,暴露在外面的阴唇一张一合,吞吐着器械室里凉滋滋的空气。整个肉穴都已经红肿,有种轻微的刺痛。
她终于慢慢地有了其他知觉,闻到器械室里干燥阴凉、长期无人的独特气味,再一想起刚刚和男生在这里做的事,脸上又是一阵燥红。
17岁的男生真的太恐怖了。
她以前也跟其他男友上过床,认为做爱其实跟自慰没什么区别,而且还要更麻烦一点。
直到认识隋应辰以后,她才知道真正的性爱如此的灭天毁地、让人欲罢不能,完全不是手指和那些小玩具可以媲美的。
他做爱的方式和他这个人一样,莽撞又热烈,如同一头原始丛林里的野兽,很难用人类的教条来规训他。你只能投喂他,满足他的欲望,才不会被他吞噬。而他只有在发泄过欲望后,才会乖乖伏在人类手边,等待她的爱抚。
隋应辰穿好裤子,掀起球衣的领口给自己扇了扇风,眸底的暗色逐渐褪去,然后看到躺在垫子上的柏意,愣了一下,朝她勾唇莫名地笑了笑,笑完忽然低下头看着自己鞋尖。
和刚刚截然不同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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