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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以外,他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这串失心疯一样的问号下场同样是石沉大海。
终于,他还是忍不住翘了下午的课,提起书包就打车奔赴她家,还催促着司机再开快点儿。心里想着自己可真是没出息透了,人家把你的真情实意当狼心狗肺,你还偏要上杆子犯贱。
砸了半天门没人应,又被老大爷一通臭骂,隋应辰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本以为柏意不在家,他只想确认一眼再走,没想到一推开卧室门,便看到躺在床上嘴唇惨白干裂的女人。
他心里积了一路的怨怼忽然无处着落,在胸口悬浮了半秒,接着就更没出息地化成了满腔的怜惜——
“老师,你,你怎么啦?”
柏意懵懵懂懂醒来时,窗外天色已经昏暝。
她感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汗,舒服了不少,额头上正压着一个沁凉的毛巾,嘴里也不怎么干了。她隐约想起之前昏睡时,有人小心扶起自己的上半身,像哄小朋友一样哄着她张口,然后慢慢灌水进去。
“……醒了吗?”
她听到一个疲惫又温柔的男声,那声音再熟悉不过,让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继续装睡。
此时她四肢毫无力气,头脑也昏聩,倒是装得很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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