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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是最为繁华热闹的代名词,但周围几家不大不小的酒吧都是络绎不绝,只有这一家,在我蹲在门口的半小时内,没有一个人往这里走,连看一眼都没人。
除了灯箱破旧之外,大门上布满的鼻涕虫,和时不时从门内歪歪扭扭爬出来的蜈蚣可能也脱不了关系。
这是个什么地方啊……
你的朋友在社会上闯荡几十年,就开了那么间酒吧?不是真穷就是审美有问题好不好啊陈老!
唉声叹气好一会儿,我都快把脑袋上的毛给揉掉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起身往里面走。
伸手一推门,好么,白乎乎的透明虫子黏了我一手。
我知道,此时我脸上的表情一定不大好看。
进了玉兰楼之后,里面的装潢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一水儿的梨花木家具,墙上还挂了一排花卉水墨画,简直古色古香到了极致。
我收回刚才对玉兰楼的评价,这里的老板只是脑抽,审美绝对没问题。
就在我肆无忌惮打量大厅的时候,一身段妖娆的女子,扭着*从竹帘子后面走出来,开到大腿根部的明黄色手工刺绣旗袍晃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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