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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鸣笑的贼兮兮,一边一个勾住我和陈冲。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他大半个人挂在陈冲厚实的肩背上,看着倒像是陈冲拎着他。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眼见那男人停在方才分砍到给我们的小广面前,神情异常冷漠的开口,“哼,你还想瞒到什么去?一会儿血腥味引来野兽你负责吗?”
名叫小广的年轻人似乎有些不服气,“才那么点伤口有什么关系!阿良哥你怎么不说张岩!”
卧槽!把火往我身上烧!作死啊!
“哎哎,这点我要解释一下,你们的人从来没给我说过身上有伤不能进后山哦。再说了,我也是刚刚才被你们花姑叫来的,”我两手一摊,无辜的冲他们眨眼。
不过那个叫做阿良哥的看不看我,依旧凶狠的瞪着小广,“哼,他的血和你不一样。你们这些杂种,身上的味道招虫!回去把衣服换了!”
小广很不服气,胸口上下剧烈起伏喘得厉害,一张脸都要憋红了。
就在气氛不断高升,我以为这俩人要打上一架的时候,小广却恨恨的往我这里看过来,随后冷哼一声转身往回走。
看我干吗,关老子屁事!
我翻了个白眼,表示琢磨不透山里人诡异的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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