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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很意外我会突然发问,但仍旧坦诚告诉我,一到地下,她炼制的蛊虫就开始蠢蠢欲动,躁动不安。
即使是她这个亲手炼制的人几次发问,也得不到蛊虫的回应,反而还有几只不怎么厉害的强行挣脱了她的联系,让花姑费了好一番力道才重新拉回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故而我们几个都没有注意到花姑的神情变化。
“我们苗疆道术讲究在炼制蛊虫的初期就要将自己的骨血融入其中,如此一来才能够达到随意操控的效果。”
说到这里,花姑不自觉的蹙紧了眉头,“照常理来说,只有本人才能够解除对蛊虫的控制,别人的是没有办法的……或者,施术者的实力比我强悍,也能做到。”
花姑越说脸色越差,我赶紧拍了拍她肩膀安慰她,“所有苗疆的族人如今都在玉兰峰,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再说了,村子内也没有比您实力更厉害的人了啊。”
花姑闻言叹了口气,继而摇了摇头,在我想要继续追问的时候,恰好此时马天宇已经基本掌握了地下的布局图,让陈鸣过来招呼我们开工。
因此我便错失了一次问清楚的机会。
眼见花姑跟着陈鸣离开,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有土遁符的帮助,我们几个在泥土中自有穿行,偶尔会遇上挡路的小阵法,都被我一一解决,总的来说还是挺顺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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