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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他门是关住了,但是没有锁,因为我知道我们两个出去也等不了多长时间,在说当时我正在背着古德哥哥的尸体,想锁门也做不到啊。
歪门邪道跟我分析:“你要是没有关门的话那只能把这件事当成家里事了,我觉得可能是图玛的妈妈做的?”
图玛的妈妈那个哑巴?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拿我们的包干什么,想要可以找我要啊,我也不是不愿意给她,这么直接偷算什么?
歪门邪道告诉我现在说那么多也没什么用,再说他也是猜的,是不是图玛妈妈还不好说,反正那包里面的尸体已经带走了,她拿了也不会发现里边的尸体的,我不需要担心。
我叹了口气,我倒不是因为是不是尸体而烦恼,而是因为那包我还打算装衣服呢,总不能我们两个抱着那么多的衣服走吧?
生气也没用,都发生了,我躺在床上气的半天睡不着觉。
等快睡着的时候已经一点半。这一觉直接让我睡到了第二天十点,当我爬起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大亮,太阳都已经出来了。
歪门邪道还躺在那儿呼呼大睡。
我拍了拍他,想让他起床了,在别人家睡那么长时间可很不礼貌的。
歪门邪道平常说我睡的死,这一拍,我发现我们两个也是半斤碰八两,他睡起来也够劲,我没有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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