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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们无非是在犹豫两个方向哪里才是安全的吧?鄙人不才,区区一小道士,别的不行,捉鬼定风水看阴阳倒是有几分本事。”
像是印证我的话一般,早早在金鸡湖四周布下四方阵的张续,在我看过去的时候麻利的催动符阵,顿时微风卷起落叶泥渣从空中拂过,在我们所占的地方盘旋片刻,不久如来时一般散去。
“嘿,坐西以北,好位置。”
张续朗声说道,手中握着的符篆顺势一闪而过,继而出现在政府设下的警戒线边儿上,纹丝不动的贴着地面,隐隐还有金色光华流动。
考古队的几人神色皆是一变,在那西装小青年刚要破口大骂的时候,宋詹狠狠瞪了对方一眼,直接无视自家小弟子委委屈屈的眼神绷着脸冷哼一声,朝警戒线的位置走去,二话不说拿起背包里的工具就干起活儿来。
跟着他的三人中,还是年长者最先反应过来,加入到开挖地道的动作中去,剩余的那姑娘神色不定的在宋詹和西装小青年中来回转悠,最终还是一跺脚去帮自家导师了,独留下小青年面色阴沉的站在原地。
“……乌合之众,哼。”
冷哼一声,小青年终究是敌不过咱们这边气势足,灰溜溜的留下一句没什么威慑力的话一道开工去了。
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陈永泰看了一眼,才摸了摸鼻子,“哈,那小孩儿回去之后怕是少不了宋教授的一顿抽吧。”
当着外人面子和自家导师过不去,三番两次的拆台,宋詹自己都带头干活去了,他还那么嚣张,不是北京深厚就是脑子拎不清,总之,成不了大事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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