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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补习班都结束了很久了,老师也该走的差不多了吧?”
我前言不搭后语的问了句,不等她回答也急吼吼的追了上去,火烧屁股似的着急的很,愣在原地的柏菱扯开嗓子嚎了几声都没喊住我,一跺脚气呼呼的也跟了上来。
在经过门卫大爷的时候我冲还没反应过来的老人家喊了声“有东西拉校长那儿了”便卯足了劲儿的往刚刚出来的办公室冲。
要不是周围有人,我真是恨不得一张极速符拍在身上。
吭哧吭哧的跑上校长办公室的时候,我已然喘不过气儿,只能伸手扶着门框,指着门里的鬼差一阵比划。
“哟喂,张先生怎么来了,有事儿?等等哈,我这儿收完今儿个活就干完了,一会儿咱喝酒去慢慢说哈。”
鬼差大喇喇的照着生死簿分册上的名字对着呢,嘴里嘀嘀咕咕的照着本儿念,“魏坤,享年五十五岁,于……”
妈的,都是命。
我看着仰躺在老板椅上的魏校长,嘴角边还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双手交叠摆在腰上,除了没了呼吸之外和我离开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明明刚才还有生机,但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去了,我甚至都还没过马路呢。
“他……是该今天死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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