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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手握着短刀格挡攻击犀利的长鞭,右手则是抛出几张符篆在周围布下符阵,以免伤着不相干的普通人。
与之开打的时候我还不忘拿眼角瞟了眼花姑的方向,发现他们两人虽然受伤,但气息稳定,我便放下了心。
至少,这女人还没动杀心,就还有的谈。
如今案子也解决的差不多,黄海也判了个死刑,算是一个比较圆满的结局。
只是,我私心还有很多疑问未曾得到解答。
利落的翠绿色长鞭从刁钻的角度抽过来,直逼我心窝,毫不遮掩的杀人技。
我用短刀勉强抗下对方的攻击,然而几下之后,昔日陪我斩杀过不少玩意儿的锋利刀身居然开了几道口子,眼见着就要断了。
牙觅身法轻盈,几十年的经验积累不是盖的,往往在我做出一个动作的时候就能准确的预判的我接下来的行动,长鞭“啪啪”的抽打在我脚边,只差那么一点儿,我的脚掌就会被一劈二。
那女人越战越勇,纤细的手掌挥鞭的速度快的我眼前都产生重影了,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绝对支撑不过三分钟,于是只得先用短刀挡着,不断的闪避对方的攻击,若是实在避无可避,只能将不那么重要的部位露出来挨一下拖延时间。
才短短一分钟,我身上就多了几十道深深浅浅的血痕,额头上也冒出细密的汗水,那头围观的花姑和陈永泰焦急的想要过来帮忙,却碍于冲不破牙觅的鞭子而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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