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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站在郊外的精神病院门口,我莫名的有些紧张,整了整衣角后昂首挺胸的迈步向前——希望上回那俩护士和保安没认出我。
“张岩,你为什么说你是警察?你到底怎么和那外国佬说的啊?”柏菱走在我身边,好奇的四处看来看去,小姑娘眼底的兴奋看的我郁闷不已。
不就是来个医院么,特殊一点的医院,有什么好激动的。
“咳咳,这身份比较安全,还能问出不少事儿来,难不成你要我说咱是干道士这一行的?还不得吓坏人家。”
别看外国佬个儿高,块头大的,其实胆儿小的很,要不然能给柏菱瞪一眼就怂了啊。
“切,那你下次能说咱们是道士了吧,那怂包就看到了,我不信他就有那么蠢,还没发现。再说了,在海外也有不少同行吧,不过是称呼不一样而已,唔,似乎是牧师?”
最近对外国历史格外有兴趣的小姑娘皱眉说道。
我点点头,确实如此。
在海外牧师这一次有两种不同的定义,一个嘛就是普通的牧师,帮人忏悔啊,做做祷告,有时候出门赚个外快帮人家主持一下西方婚礼啥的。
总的来说虽然赚的钱没咱们多,但是工作也相对的更安全一些,也饱受普通人民的爱戴,声望啥的都快顶天高了。
毕竟,海外人大多都信奉宗教,对牧师自然而然的就抱有不一样的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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