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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发脾气。”
年轻人无力的摆手,脑袋垂着猛吸口气,喘匀了说,“也不是,就是你老问一些我没听懂的话,也不说说死了的那一对男女……嗳,怎么还有人死了呢?上海的?”
赵警帽儿小声嘀咕了几句,继而眨巴着眼充满了求知欲的看我。
得,这眼神儿我最受不了了,和小狗似的,可怜兮兮的。
“赵小狗同志,你们领导已经将这案子移交给我了,你只管负责给我打下手就成,别的少问。”
省的招惹到不干净的玩意儿。
后半句话我默默在心里念叨,希望那货能自个儿领悟。
然而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
他不依不挠的跟在我屁股后头,搞得我都吃饭都吃不利索,而且还得给他付饭钱。
靠了!
为毛我要请他吃饭!
好容易打发了赵警帽儿,我将房门反锁,并布了一个防御阵法之后这才拿出裤兜里拧巴在一起的两张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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