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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陈银华惊人的车技,我们一行人只用了三天就到了云南。
只是我拉开车门第一件事就是靠在边儿上一个劲儿的干呕,后座的陈鸣和张续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满脸幽怨的模样。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银叔,悠闲的叼着根烟,眯眼不知在眺望什么。
我们的越野车停的位置也比较尴尬,恰好横在一条山路边上,左右不靠。等我缓过劲儿来了再往前一看,险些又要晕。
因为印入我眼帘的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晕晕乎乎的开过来我居然也没注意到银叔是擦着悬崖边儿上开的,我不由的拍着心口,大呼一口气。
“这是哪儿啊?”
我走到银叔身旁的时候眼尖看到张续正低头往下看,那脸色也说不上多好,顿时我心里就平衡了不少。
银叔也没说话,只伸手指了指前面,我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原来是一个小村庄。就和我们以前农村的很像,一个庄子,几十口人,看着面积不是太大,“我能晚上住那儿?”
我下意识的以为陈家在云南的封印要么就是在无人的荒山上,不然也是一处隐秘的存在,所以没有想到其他。
银叔咧嘴一笑,胖嘟嘟的肚腩晃了晃,“嘿,就在这庄子里,不过这里的人可不好相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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