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可是真的不甘心啊!明明近在咫尺,难道就要这样放弃吗?只是,放弃什么呢?他怎么觉得脑子里模模煳煳的。
与伯格这种似梦非梦的情况截然相反的是温言,但是突然感觉脑中一阵尖锐的刺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排斥感排山倒海而来,让他整个人一下子就失控了,整张桌子都直接掀翻了,相比之下状况最好的竟然是雷克斯。
他只是觉得有一些耳鸣,有那么一瞬间,脑海中是全部空白的,好像自己把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一切都忘记了,但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很快他又清醒了过来,但他依旧觉得似乎有哪一小段的记忆,像是被抹去了一样,完全想不起来。
是水,是水有问题!
温言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尖锐的疼痛让他整个人的表情都扭曲起来,但他依旧咬着牙,说出了问题的来源,于是雷克斯一眼就扫到了那个被开着盖子的水壶,于是他一手抱起温言一手拎起伯格,快速的冲了出去。
只是这个举动并没有减轻温言的痛苦,反而变本加厉,原本只是头疼,现在却是全身的血液都跟沸腾了似的,要不是有雷克斯在身边强力地抱着他,温言恐怕都要在地上打滚。
温言你怎么了?雷克斯颤抖着声音问,几乎无法说清心里的那种感受,看着自己的伴侣如此痛苦,他却无能为力,只觉得有刀子在心里割。
温言非常痛苦,不仅是头痛,还有身体上的焚烧,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他觉得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撕扯他,似乎是想让他离开这里。
有那么一瞬间,温言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意识在疼痛中能那么清醒,雷克斯,那个手铐!
雷克斯不明白为什么温言会在这种时候提到那个东西,但它从来不会质疑温言的直觉,所以他扔下伯格,抱着温言,狂奔回大家伙那里,由大家伙带着他们,瞬间朝着血海森林飞去。
越靠近森林,温言就越觉得拉扯的力量巨大,如果硬要他形容那简直就是要把灵魂硬生生的从身体里扯出来,这种时候,温言突然觉得,恐慌比疼痛更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