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敢靠近，她就把谁扎成刺猬！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粗糙又沉稳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还带着一丝嘲讽。

        苏凝月蓦地睁开双眼，只看见一位老头正站在自己不远处，他鹤发白眉，两鬓跟下巴也发白，脸上的斑点黑斑都暴露在空气中。

        凭借她这么多年学医的本事，这老头少说也有五十五岁左右了。

        “你是何人？”

        苏凝月吞咽了口唾沫，不自觉往床榻里面移了几步。

        老头捋着胡子笑了笑，坐在床榻对面的桌案处，顺手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几口。

        “我们之前见过，不过现在你应该认不出我了…”老头看上去十分慈祥，浑浊的眼眸中透着笑意，苏凝月不禁觉得有些眼熟。

        好像之前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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