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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愣了一下,心脏突然像是被手捏一样难受:还有一年半。
肖申克点点头:为了保证你任务肯定能完成,我建议你还是提前先把钱拿到手,最后剩千八百万,可以再从其他地方找补一下,省的最后万一出点什么差错,别功亏一篑了。
楚禾晃着带冰块的杯子,问:我之前让你问的,能留在这里的方法,你问了吗?
问了,没有,除非你是援助者还有点可能,可惜你就是个实验者。
楚禾两只手紧紧地捏住杯子,让冰块在她手中带着寒气融化,眼神发直,半天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不信,你这个人坏滴很,嘴里没一句真话。
肖申克:
你不信也没办法,作为实验者只有任务完成或者时间到了,回到上面,才能跟管理者对话,你现在想干嘛都没用。所以我才劝你别想那些没用的,来都来了,起码得保证任务完成吧?就算你不完成任务,时间一到还是得回到上面,何必呢。
楚禾觉得自己的心脏疼得要窒息了。她眼圈瞬间红起来,仰头把被子里的冰酒混合物喝光,向吧台要了一瓶酒。
最后当然是喝多了,喝得不省人事,烂成一摊泥,怎么叫都叫不醒。
肖申克叹一口气,正巧她电话响,接了电话,背着她走到酒吧门口,一辆车停在二人面前,车门打开,谭悦穿着黑色羊绒大衣带着口罩走下来,拉开车门扶着楚禾坐好。
她怎么喝这么多?谭悦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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