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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三十如狼的人被折磨到大起大落,却难得地打起精神缠着她要个不停,最后被压在落地窗上,呼出的水汽将玻璃打湿,哭喊着再也受不住,跌入甜美的黑暗里回不来神。
翌日早起,睡得面颊红润的女人在睡梦里也记得女朋友的生物钟,翻个身钻进她怀里,吃不饱一样地伸出舌头啃噬舔咬,不一会儿就被压进柔软的被褥里,掀起又一轮晨间运动。
一直到暮色西沉,楚禾眯缝着眼睛看看自己有些使用过度的手臂,又看看睡在自己怀里,被□□惨了却爽哭过好几场的可爱女人,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地消散无形,只想把她抱进怀里,让她好好地睡个舒服。
事与愿违,怀里的人却不干了。
谭悦睁开眼就倒吸一口气,腰好酸,某个部位好像有些肿了,涨得发木,整个人像是被揉松了的发面馒头,又软又熟,透着隐隐的极度欢愉之后仍未消散的舒爽感。
更难受的是,她饿了。
楚小狗。嗓子都喊哑了。
哎。楚小狗差点汪给她听。
我饿了。
楚禾下巴蹭她,不舍得离开,小心地问:那我叫外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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