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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以后,谭悦的手触电一样缩回来,瞪大眼睛看她:你
楚禾也不管她什么反应了,一步上前把她压进被褥里:这次让你好好试试我的腰好不好使,是腰好用还是手好用
谭悦的抗议声被她堵在喉咙里,再后来就变调成难以言明的短促轻哼,或高或低地响了半宿。
谭悦的理智短暂回笼的时候,气得咬她肩膀:谁说要这样用你的腰了
腰用得彻底,速度和力度都有些快,汗珠顺着额头滑落,俯身把汗水落到她的脸侧,又去咬她的耳朵:所以,喜不喜欢?
不喜欢被不属于楚禾的东西入侵的觉实在是奇怪,她内心深处有些害怕,却因为楚禾温柔有力的拥抱让意识在两边来回穿梭,忽上忽下的心情完全控制不住频繁起飞,渐渐超出她的承受能力,只能在她耳边呜咽着喊不要了。
最后谭悦力气耗尽,被搞得直接断片,彻底昏睡过去。
翌日中午,剧组的大巴车准时出发,伊万卡好奇地说:谭,看上去没睡好。
谭悦扯出一个笑容来,被楚禾扶到座位上,刚坐下就困得不行,靠在她肩膀上补眠,直到下车才勉强恢复了精神。
把你那破东西扔掉。谭悦咬着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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