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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觉得自己真的是贱得可怕。
这种可怕程度在不久后就得到证实。
公历新年已过,京城下起了雪,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扬起漫天的鹅毛,楚禾在来到健身房刚刚换好衣服不过十分钟,就接到谭悦的电话。
你去买一套滑雪设备。明天早上我们去滑雪。
我们是指?
申时婉,还有你弟弟。
楚禾一脸懵逼地开车去了商场,刷谭悦的卡买了全套设备以后才反应过来,肖申克那个浓眉大眼的什么时候叛变的革命,明明之前还对谭悦一副死看不上的样子,给她出主意让她彻底离开她,结果居然要约着一起去滑雪?!
她一定是缺失了什么重要环节。
东西买完,楚禾开着车直奔后浪娱乐,敲响申时婉的办公室。
这次却意外地没有找到肖申克,申时婉说:宝宝去帮我买东西了,刚出发不长时间,我给他买了手机,你可以打这个号码。
楚禾在后浪门口的广场上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打电话,对面一接起来,就没好气地放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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