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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悦摇摇头。
陈落认命地拿钥匙:我去给你买。
十分钟以后,一瓶二十块钱的老白干,几碟卤菜花生摆好在谭悦那张实木大桌子上,两个人两个酒盅,互相碰了杯,一口酒下肚,从胃到鼻腔都带着灼烧的刺激感。
这酒不能总喝,对身体不好。
麻烦你了,这么晚,还要来陪我。明天给你加奖金。
陈落摇头,和她又碰了一杯:别说,劣质酒还真是带劲。
什么都没有,就只剩下劲儿了。谭悦仰头又灌下一杯,长舒一口气。
陈落识趣地不去问,谭悦几杯下肚,看看他开口:我觉得我错了。
你哪儿错了。
我觉得我自己发现了事情的真相,但我忘记了,很多事情根本回不到从前。以前的感情不能去找,想从现在开始补救,又被我自己亲手毁掉了。
谭悦又仰头灌下一杯酒,眼角有晶莹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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