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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悦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戴着眼镜的眼睛:主人命令你,勾引我。
楚禾转转眼睛:可以。反正穿制服的是攻嘛,勾引她,一会儿就能上了她,买卖不亏。
十分钟后,剧情又脱缰了。
眼镜娘刚自己主动解开衣服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就被推着坐上了书桌,唇角艳红,扭动着身体反抗:这剧情不对啊!
怎么不对,你的任务是让主人高兴,主人想吃了你,你就得乖乖被吃
谭悦吻她的耳朵,吻得她开始急促地喘息。楚禾试图反抗,被谭悦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
要听主人的话。
楚禾只能嘤嘤嘤地被谭悦吃,上一次只是吃,这一次要动真格的了,谭悦熟练地套上指套,楚禾颤抖着扒她肩膀,眼镜下面眼角发红,盈着泪水,像极了欲拒还迎要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
你干嘛每次当受都这么委屈呀?谭悦情到浓时还记得嘲笑她:那我之前当了那么多次,不是当得挺好的,你要学会享受啊。
嘤嘤嘤好的。楚禾抽抽噎噎,伸胳膊去抱她。
进入的一瞬间,不疼,很舒服。楚禾扬起脖颈,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那种熟悉的浓烈的情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那一瞬间恍若进入到另外一段记忆里,没有具体的人和事,只能感觉到浓烈的爱意和痛苦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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