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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还是忍不住试探的开口问弗雷德,“你不觉得她最近怪怪的?”他抬了抬下巴指向菲欧娜离开的方向.
“她不是一直这样吗?”弗雷德不以为意的说道.他会在那样破败的房间里捉迷藏,会夸它是比尖叫棚屋还要有趣的地方.
乔治想起爸爸在车棚修理那台老福特汽车的样子,明明不算炎夏汗水却让他的脸看起来像是在洗脸池里泡过一样.他做着一件并不擅长的事情.卸下轮毂,打磨掉铁锈,然后又装上.坏掉的螺丝没有一样的替换,他从仓库的一堆废铁里翻出一个差不多的,施了一个膨胀咒,让小一号的螺丝能匹配得上.
咒语总有消失的时候,在试驾时就出了毛病.他、弗雷德、罗恩和金妮坐上汽车,正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他们要去哪里冒险,车子就发出强烈的嗡鸣,细密的汗珠又在爸爸的额角呐喊.
膨胀咒语,汽车的嗡鸣,周而复始.最后连村子都没出去就看到妈妈系着围腰从家的方向走过来让他们回家吃饭.麻瓜世界的新鲜玩意儿总能给晚饭增添谈资,虽然它并不完美.在他们的吹捧中,爸爸决定明天去一趟麻瓜的汽车修理厂,带一个新的零件回来.
替换掉不适配的那一个.
一艘航行在海上的船,每次着陆时都替换掉被海水腐朽的木板,等它的木板被全部更换完时它还是不是原来的船.如果是弗雷德的话,他一定会说,‘当然是了.’在木板嵌上船体的那一刻,它就不再是一块普通的木板,它就是组成巨大航船的一部分,是船本身.
所以一颗小小的螺丝又能算得了什么.
只是爸爸的汽车,由那颗不起眼的螺丝开始,除了发动机和外壳几乎全都换过一次.废旧的小螺钉牵连出其余的毛病,像是没在海里的冰山,大部分都沉在肉眼不可见的地方.
像是平时上课一样,菲欧娜坐在弗雷德和乔治中间的软垫上.有求必应屋的一切为训练黑魔法防御的设施像是在这间鲜有人进的屋子里严阵以待的卫兵,等待着王权的召唤.
菲欧娜的思绪又来到那些信上,跨越海峡的最后一封信,是归国的欣喜.斯泰兰·福利说,‘不知道这封信和我哪个先来道你面前,我想,你我的缘,已经牵上了联系.’他错过了圣诞,在草长莺飞的时节回到生养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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