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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他们身前退后两步,从外袍内兜里拿出一张羊皮纸拿给弗雷德和乔治,“喏.”“是什么?”弗雷德接过去,缓缓展开,“情书吗?”他笑着调侃道.
“是订单!”菲欧娜像只翘起尾巴的小猫一样,就差蹭着两个人转圈圈了.
是拉文克劳那些饱受压迫的学生回击的证明.顺从的绵羊也长了牙齿,啃咬植物根茎的咬合力在植被茂盛的季节从不展现出来,但现在是旱季.
留堂渐渐的在学生们眼里成了迂回的战役,手背上的伤疤里变成一种勋章.
弗雷德仔细看着羊皮纸上的商品订单,食指在纸上一格一格的点下来,“这么多?要得急吗?”他抬起眼来笑眯眯的看着菲欧娜.是菲欧娜在达莱娅眼里鲜少看到的嘉奖的神情,“下周一,可以吗?”
养育小孩,一味的奖励是不行的,但要是缺少了鼓励也不行.菲欧娜在无数个被达莱娅督促学习和提问的时刻绞尽脑汁的思考着最佳答案,至少是能让达莱娅松懈下紧紧拥抱的眉头的答案.望着她舒展的脸庞才松了口气下来,另一个问题又随之而来,像是刚登上一座山峰,才发现原来只是在另一座山峰的下面,需要不停的攀爬.旋转脚尖,捏着衣摆踟蹰的样子最是无知无助.
任何幼年的缺失总会以其他方式弥补回来吧,菲欧娜想.
乔治看着弗雷德手里的速效逃课糖订单,紧闭着嘴唇快抿成一条线.弗雷德手肘碰了下他,笑着说,“韦斯莱笑话商业帝国可是有个不得了的销售啊.”乔治像是被隔离在一个五光十色泡泡外,随着他的转身离开,脆弱的泡泡一下就破掉了.
像是坚韧的爱意没有化为盔甲,成了一柄利剑.乔治想,在荆棘丛里开出一条道路,铺上红毯,再从高塔里把她接出来,到专门为她建造的繁花锦簇的城堡里来.
只是锋利的剑身是会刺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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