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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1 / 4)_

        乔治回到陋居,落地时激起一团气流,壁炉里的煤灰呛得他睁不开眼.他走出壁炉看到一个人影正坐在餐桌旁.乔治身体僵直怔怔的盯着那个黑影,屋外麦田里阵阵蛙声像鼓槌一样敲打在他心尖,直到眼睛适应微弱的光亮才看清那人的面庞,是和他十分相似的脸,“弗雷德,你怎么还没睡?”

        弗雷德没有回答,他指着墙上的挂钟,乔治和他的那根指针在`外出`和`家`之间来回摇摆,终于在乔治回来后指向了家的位置,他轻手轻脚的拉开椅子默默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早晨韦斯莱太太在早饭时说这周末要搬去伦敦,整个暑假都在那里度过,具体是哪里她没说,不过孩子们都很高兴除了乔治.他看了眼弗雷德,弗雷德的欢呼在无人察觉时很快收敛下来,然后盯着手里的面包发呆.乔治回过头来烦闷的把盘子里半熟的荷包蛋戳得稀碎,他想,也不知道那里有没有飞路网,麻瓜的街区是不是也不能随心所欲的放出一只带着信件的猫头鹰.早饭后他急匆匆上楼写了一封信,并威胁罗恩把小猪借给他.

        菲欧娜牵着两只小羊羔走在旷野的小路上,清晨的雾气还未褪去,路旁的野草上的露珠沾湿了她的裤腿.她走过一片玉米地,玉米已初具饱满的雏形,清风拂过阔大的叶子在田间沙沙作响.玉米田的尽头是一座冒着炊烟的小木屋,粗糙的篱笆将它围了起来,院落稍显泥泞的空地上一个干瘦的男人正在抡起斧头劈砍柴火.

        “琼斯先生.”菲欧娜喊道.

        男人的斧头在空中顿了顿随后轻轻放下,他在裤腿上抹了抹沾满木屑的手,走过来打开院子的小门.他躬身笑着,“福利小姐,你好.”

        木屋的小门开了,琼斯太太走了出来,她终于稍微卸下臃肿的身体,笑盈盈的走过来,“菲欧娜小姐.”

        菲欧娜将拴着羔羊的绳索递给她,“说好的贺礼.”她的手在围裙上踟蹰的摩萨着,眼眶微红满含歉意的看着菲欧娜.“不请我进门坐坐吗?我还没看过孩子呢.”菲欧娜学着韦斯莱家双胞胎说话的样子说道,这招果然很管用.“谢谢.”琼斯太太接过小羊递给了琼斯先生,迎着菲欧娜往木屋内走去.

        木屋内外出奇的一致,老旧又破烂.墙角带有修补过的痕迹,木地板踩上去吱嘎吱嘎的响,未点火的壁炉旁摆着一套经岁月包浆的桌椅.菲欧娜不敢再过多打量,那对于琼斯一家太残忍.她把目光落到婴儿床上,两个熟睡的孩童是这个垂垂老矣的家里唯一新鲜而茁壮的存在.

        琼斯太太将一个古朴的椅子抹布搽了一遍还嫌不够,又解下围裙细细抹过一遍才递道菲欧娜身旁,菲欧娜拉过椅子坐在双胞胎的床边.

        “是两个小子.”琼斯太太掖了掖双胞胎的被子,她声音很轻像盖在婴儿身上的薄被,昏黄的烛光映在她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慈爱,“真想他们快快长大,又怕他们长得太快.总之健康平安就好.”她长舒出一口气,像对时间无奈的埋怨,“如果哪天他们俩带着各自的女朋友回家我一定又难过又高兴.”

        菲欧娜望着两个孩子出神,喃喃道,“他们会爱上同一个女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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