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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啊。戚晨道:哪有来酒吧不喝酒的,那也太假了。不是告诉你剧本了么,你是被我强拉过来,担心我喝醉才留着陪我的。
因为酒吧音乐很大,两人要说话便只能贴的很近,戚晨被酒液浸润过的嗓音多了分慵懒,撩过耳膜时牵出些许痒意。
裴若延喉咙发紧,莫名有些坐立不安,那你喝醉了怎么办?
戚晨道:我来的时候吃过解酒药了。
裴若延:万一不管用呢?
你假设可真多。戚晨无语地瞥他一眼,抬头将杯子里剩下的酒液饮尽,指节轻扣桌面示意酒保给自己添满,随口道:那不是还有你么。
冷气充足的空间里,裴若延觉得自己的心脏不可抑制地跳动起来,耳后更是一片滚烫。好在酒吧里光线昏暗,并没有人看到。
饶是有解酒药做底,几杯度数不低的鸡尾酒下去,戚晨也有点醉了。他醉的时候并不撒酒疯,只是思考的速度变慢,外加耐性变低。
不用裴若延提出异议,戚晨自己已经先不耐烦了。震耳欲聋的噪音听了一个多小时,他只觉得自己脑壳都在痛。
正当戚晨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计划哪里出了问题的时候,有酒保端着托盘过来,将两杯颜色鲜艳的鸡尾酒依次放在二人面前。对着裴若延的方向道:二位先生请慢用,这杯我们老板请。
裴若延还未开口,戚晨倏地抬头,你们老板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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