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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晨心底隐约有点生气,可又觉得自己生气得很没道理。郁闷之下,回去后也没再睡着,翻来覆去了一个晚上,早读时又开始犯困。
谢敛不知从哪摸出颗薄荷糖递给他,语气微凉,昨晚不接我电话,原来是去做贼了?
你才是去做贼。戚晨习惯性反驳一句,拆着糖纸道:我是去医院了。
谢敛蹙眉问,为什么去医院。
薄荷的清凉气息充斥口腔,连带着混沌的脑子也一并清醒,戚晨纠结了会儿,摇头道:没什么。
话虽如此,戚晨却还是控制不住走神,目光每隔一会儿地就会不自觉落在谢敛身上。
想他小时候怎么过的。
想他对裴母是什么感觉。
想他知道后会不会失望。
戚晨混完了一个早自习还不够,整个上午的课都心不在焉,终于在午睡前悄悄撕开了一个口子。
跟绝大多数人不一样,谢敛没有午睡的习惯。班里也不是没有其他人不午睡,但都是偶尔一次。像谢敛这样在高强度学习下还能不午睡就能保持精神的,着实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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