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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晨眨了眨眼,掏出手机解锁,撑着下巴在相册里翻找一番,找出张自己七八岁时的照片递过去。谢敛同时松手,两人像完成什么仪式一样地交换了手机,低头看屏幕。
跟他一样,谢敛找给他的也是七八岁时的照片,照片上的小少年体型单薄,面目上却依稀有了现在的痕迹,唇角弯着浅笑,眸子里却没什么温度。
手指不自觉地在屏幕上划过一点,照片自动缩小,露出相册的全貌。
照片不多,粗略看过去也就只有十几张,不用下滑便可看全。戚晨扫了一眼,看出都是他拍,挨个点开看看,也都是七八岁之后的,约莫一年一张的频率。
没有七岁前的照片。
这个发现让戚晨心底莫名一堵,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说,到底是咽了回去,把谢敛的手机往回推了推,趴下睡了。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戚晨忽然梦到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他还在b市的姥爷家住着,性格也比现在更活,经常跑出去野得不知去向。
姥爷家里住的也是别墅,却和戚家现在的不太一样,是b市不为人知的别墅区,地围广阔,圈了好几座山头,中间的野兽都被转移,最外围也有专人巡逻。
每两家之间除了明确的分界线之外,中间还有很大的一片空地,种了林子,各家都不挨着。
戚晨每天像探险一样到处钻着玩,有些地方孩子能过而大人过不了,家里的保镖时常跟不上他,被他远远甩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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