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里湿气很重，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臊臭味，方冷和梁胖子第一时间就皱起了眉头。

        除了他们之外，角落里还坐躺着几名胡子拉碴的男子，每个人都脸色苍白，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把门关上之后，女土著们并没有留人看守，全都上去了，梁胖子和十三叔在门边坐下，方冷正想找个干净点的地方，旁边一名老头突然坐了起来，用细若蝇蚊的声音问道：“小哥，你是不是华国人？”

        “是的。”方冷用疑惑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突然发现这老头好像有点眼熟。

        “太好了，我有个计划……”

        话未说完，方冷已经试探着问道：“你是左大师？”

        老头微微一愣：“哎？你怎么知道我姓左？”

        “不记得我了？之前你还给我看过相来着，我想想……大概是六年前吧，在华海……”

        老头脑海中灵光一闪：“我想起来了，你就是程家的女婿方冷？”

        “早就不是了。”方冷苦笑道，“程雯蕙已经跟我离婚了。”

        左良又是一愣，突然冒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七年之期未满，她为何这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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