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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那官人便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这有甚好说的?我又没将周婕妤抓来!再说了,二位公主是周婕妤生的,又不是你生的,与今日这纠纷又有何关系?”
那他家还跟已逝的温成皇后沾亲带故呢,跟东宫也是实在亲戚,他骄傲了吗?
周父:“……”
他倒是想替官家生孩子呢,一辈子吃喝不愁的,就是没这个福分。
周父为难:“可我这身上也没带钱,不如等我回去后再说?”
“回去后你们若是拖着不愿给,人家这些就等着这几个铜板吃饭的,上不了你家门!”那官人没好气道。
天天断这个街坊们的官司,这种老油子他见多了。
这时,有衙役将周家那一匹险些跑了的马牵过来,那官人扫了一眼,“这马倒是不错,如今马匹像是这般的,值约三十八贯。”那官人直接大手一挥,“牵进去,从官衙里抬五十三贯六百文出来,先与外头这些人分了。”
林林总总的,算计着物价,也算是将各个债主给安抚好。
周父急了:“官人怎可抢我家的马!我要与周婕妤说个明白!”
那官人眼皮子都没掀,“官家圣明,且待百姓如亲子,你周家这般欺压百姓,意欲何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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