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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匹母马不错,老子舍不得射它,还是将来找匹公马射它吧,老子打这一枪只是提醒你们,你们两还商量个啥,赶紧投降!你就是孙子在世,在这个时候也想不出翻身的计策来!”
这时候,杜亭松的声音通过黄铜传了来。
李定国则在这时候颇为镇定地对自己身旁的部将且素来射箭能力很强的窦名望说道:“安南将军身后一百步的地方的草丛里有个明军正在拿一个黄铜器物和一杆没有火绳的火铳,他虽隐蔽的极好,用草丛铺着,但他的黄铜器物却反着太阳光,你直接用重箭射那个光点,那样不会射中人,吓吓那家伙,让那家伙知道知道,别怎么嚣张!我大西军不是吃素的!”
“是!”
窦名望立即张弓搭箭射了过去。
此时躲在草丛里的杜亭松还没回过神来,就发现一支重箭朝他飞来。
杜亭松连忙滚了一拳,躲开,且大骂道:“你他娘的!是谁!还敢朝老子放箭,信不信老子一声令下,让你们尸骨无存!”
杜亭松这下子也不敢再潜伏在百步以内,还是忙退回到了安全距离,但依旧骂骂咧咧地对自己的训导官道:“狗日的大西军,还他娘的有这样厉害的人,居然发现了老子的潜伏位置,要不是我大明近卫军实行的两个指挥官制度,我警备营还差点就被他斩首了。”
李定国因此得意地笑了笑,且大声喊了起来:“喂!对面的明军将军,下次别这么冒冒失失的,我手底下有的是能射的强弓兵!我要是你们的那什么督师,不会派你来伏击我们的。”
“他娘的,你到底投不投降!”
杜亭松有些郁闷,但他也没敢因此报复李定国,因为他知道违抗军令在近卫军里是什么代价,也就还是大声回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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