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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公!学生也要继续考会试,学生家贫,且又不愿接受纳献,坏社稷根基,故至今生活窘困,而也因此,学生本来担心一旦为官难顺本心,终成了贪官禄蠹之人,或者连幕僚也请不起,也就没多有意思为官一方,造福一方百姓!”
“但如今难得朝廷体谅我等寒士,也体谅底层官员之苦,实行养廉银制度,学生就算只考个三甲同进士,为一知县官,也不会因为做清官而成清贫之人,所以,学生因此更有了造福百姓之心,于造福百姓而言,学生个人风骨算得了什么,所以还请方公体谅。”
这时候,龚用广也站出来说了起来。
“没错,于造福百姓而言,个人风骨算的了什么,我也不打算罢考了。”
张锡眉也说了起来。
方以智强笑了笑:“好,好,我不为难你们!”
虽然方以智表面镇定,内心却如刀在剜一般痛苦。
……
“今日,我夏刘氏将族中耆老长辈都请了来,在我夏家宗祠,当着我夏家列祖列宗的面,问你夏元蛟,你母亲我十八岁开始守寡,至今也不改嫁,日日织布供应你读书,为的是什么,你可知道?族人们按族约每年将田里的收成之一成给你去请教学问,为的是什么,你可知道?”
绍兴夏家祠堂。
举人夏元蛟的母亲夏刘氏一脸严肃又满脸泪痕地坐在中间,对站在自己面前的夏元蛟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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