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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奎说着就叹了口气,然后又瞅了周后一眼。
太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看了自己母后一眼。
周后这时候则走了过来,坐在了周奎对面的一张破椅上:“父亲,朝廷收新商税自有朝廷的道理,您是国丈,可不能跟依仗着身份跟朝廷对着干,到时候,就是您女儿在陛下面前难做人。”
周奎不由得拍了桌子:“我还用得着你提醒吗!我这不是把我好外孙送的宝贝都当了也老老实实地缴纳了商税的吗?!”
“我不过是提醒一下。”
周后回了一句。
接着。
周后又问道:“你们日子真的已经艰难到这地步?户部没给你们发足俸禄?你们的赐田和店铺收益也不够吗?”
“哪里够啊,我的皇后娘娘,这一大家子,生病的又多,如今税也收的那么严,能没饿死都算好的了。”
周奎说着就坐下来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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