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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酒楼上。
杜亭松郁闷地将一只脚踩在木凳上,然后往嘴里不停灌酒。
杜亭松有些不明白,与在特遣军不同,怎么回了淮安,上至陛下,下至自己眼前这两位老上司都不肯让自己把话说出来。
但一想到自己的散兵战术若真的能推广到全军,那将避免的是不知道多少没必要的伤亡。
而且还有自己上司邓知远与提督阎应元等的期望。
所以,杜亭松就不由得壮着酒胆说道:“两位老上官,你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陛下怎么就不肯听我说,我是**得现在近卫军的火器完全可以不用士兵组阵攻击,长矛手都该淘汰,而是应该让步兵散兵攻击,最多在两翼配骑兵扫尾,和少量盾兵,炮兵放在步兵后面,而不是再放在前面。”
“等等,炮兵放在步兵后面?你知不知道火炮射程比火枪远,在敌未靠近前,用炮兵先攻击敌军,可以杀伤更多敌人,让步兵放在炮兵前面,你是让步兵挨炮兵揍吗?”
杨朝庚与之争执起来。
“但现在我大明火器射程不逊于火炮了!进攻时没有必要让炮兵在前面。”
杜亭松回了一句。
“有点道理!”
杨朝庚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然后把桌子一拍:“不过,你杜亭松也不应该到廷议上提啊,你应该先来见见老子或者苏总训导,然后让老子或者苏总训导带你去见宁武伯,先跟宁武伯说说,问问宁武伯的意思,谁让你直接去廷议上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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