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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之獬只好去了满臣的朝班,但满臣因他是汉人,也不肯让他来自己的朝班。
孙之獬因此事显得特别尴尬。
最后,孙之獬也就干脆一怒之下写了请下剃发令的奏疏,并在今日早朝上提了出来。
而多尔衮却因此沉思起来,并在当天再次请了济尔哈朗和范文程一干文武官员来商议。
多尔衮先问了范文程:“先生认为,这剃发之令当不当下?”
范文程则回道:“回王爷,奴才认为这剃发之令不能行,否则必激起天下士民反抗,如此,则会令我大清所占领之北境更加混乱。”
而这时候,济尔哈朗则站了出来:“范先生所言虽有理,但以本王看来,不能因此理由就不下剃发令,相反,这剃发令就要因为有汉人反抗而更严格一些才好,那个孙之獬虽说一看就是个小人,但其实他说的话没错,只有剃发才知顺逆,我大清要想久据汉地,就必须只留顺从之汉人,而不能留逆反且心向明廷之汉人!”
“王爷!我大清现在欲要久治天下,首先要做的施以仁政,而不是在这个时候区分顺逆,满汉各有俗,我大清皇帝陛下欲要做天下主,就需容天下人,这样才能四海归心啊!”
范文程回驳起济尔哈朗来。
济尔哈朗则呵斥起来:“放肆!本王还用得着你这个包衣奴来教吗?别以为本王叫你一声先生,你就真忘了你自己谁!”
范文程见济尔哈朗生气,只好跪了下来:“王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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