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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公所言确实是如此,别说是你,就算陛下不遂他们的意,他们也是会觉得陛下不是他们的英明君主,而是需除之而后快的暴君了!连仆都已经成了他们眼中的朝廷奸臣!”
蒋德璟这时候走了过来笑着说了一句。
吴孟明也笑了笑:“我锦衣卫在他们眼里的评价也没好到哪里去,确切的说,我锦衣卫从大明立国以来,在你们文官眼中的形象就没好到哪里去过,一旦不肯做文官的附庸,都会被文官集团们鄙视抹黑,这是很正常的事。”
史可法苦笑起来:“惭愧!惭愧!”
“史公久在江南,只知东林党之论,而不知天下大义,若待在陛**边,多学习一些圣训,自不会如此!
陛下曾言: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江南士绅虽不乏忠孝仁义之士,然大多知之甚少,目光短浅,且好空谈而不注重实务,更不知剖析自身,以至于冥顽不灵,抱残守缺!
如陛下南迁之事,江南文臣只看见了陛下南迁会使自己江南士绅不得自由,却不知道天子若处险境,国家必不能从容处理天下危机!”
蒋德璟开始做起史可法的思想工作来。
史可法连忙点头称是,若受教的学生似的。
“史公可想过以后做什么?”
蒋德璟接着问了一句。
史可法回道:“归乡隐居,只做耕读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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