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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安神的药是烈药,只能每月一吃,可每次初时服药后,那位都会变成真正的毫无理智的嗜杀暴君,见人便杀。
每月服药时,寿安殿前都会血红一片,漫漫的血水浸入青石缝间,日子一久,将缝线都染红了,谁又知道这寿安殿里面究竟葬过多少尸骨。
无怪乎先前内殿里的退出的宫人惊惧异常,只是他们都怕留在了内殿里面。
如今他们却听说那位容姿出挑的男侍被留在内殿之中,有的无不扼腕叹息,有的则庆幸多活过一月,这祸事没有轮到他们头上。
大家伙心思各异。
唯独蒋弥什么都不知道,他此时正一人站在空旷沉寂的内殿里。
能听见的声音只有那人平缓的呼吸声。
他环顾四周,找到一把椅子来,坐了上去。
他自己也知道这不合规矩,但现在那位正睡着,且内殿里面再无他人,坐下又何妨。
谁知道那人要睡多久,要是睡上半天,他难不得还要站上半天不成。
蒋弥毫无心理负担的坐了下来,虽然内殿昏沉,可对于他这条人鱼来说,什么都还是能看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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