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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李海还是没有醒过来,他整个人歪倒在柴堆上昏睡着。
妇人手里提着油灯,脚步蹒跚着推开腐朽沉重的木门,扬起的尘灰呛得她直咳嗽。
哎呦,瞧瞧那些躲懒的东西,祖宗堂里都不修整修整。
她嘴里咂咂的絮叨着,眼皮耷拉,半佝着腰,往柴堆边上走。
这妇人年轻时女工做多了,眼神不大好,离的近了都看不见那柴草堆上躺着人。
只待她走到跟前,才看到了那一大团模糊的影子,但她还是没有看清那是什么。
啥啊,大黑耗子啊。
妇人嘴里兀自念叨着,她眯着眼睛凑近了瞧,等瞧仔细之后,满身是血的李海映入眼帘。
她霎时向后跌倒,手肘向后挪腾着,身上的花裙子沾了满满当当的灰。
油灯也滚落在地,她蹒跚的爬了起来,向外踉跄着跑去,杀猪般的嘶叫起来,死人啦,死人啦,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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