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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间仿若被人拿捏住一般,从寒水中提拉起来,再置在春阳之下,酸软的像摊扶不上墙的烂泥。
程绽想去相信蒋弥的话,但又暗自告诫自己,被骗一次就够了,也合该长长记性,省得被骗第二次。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却任由蒋弥牵住袖口,动作顺从无比,毫无挣扎之意。
蒋弥手心的凉意隔着袖口传入程绽的右手上,衣料摩挲带出些许的痒意来,那酥麻的痒顺着苍白的指尖一路蜿蜒向上,在骨缝间跃动,攀到程绽的脊梁处,痒的抓心挠肺,动弹不得。
程绽右手连带着臂腕都僵硬起来,指尖轻颤,连该如何动作都不知道。
他清浅的眸子垂下,什么帝王之威,暴君之厉,此时都抛诸脑后,只姿态柔顺的跟在蒋弥身旁走进院子的厢房门前。
蒋弥随意的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刚要收回视线,就瞥见了程绽泛红的耳廓。
蒋弥愣住,又仔细的看了一眼,确保自己没有看错。
程绽正垂着头,绮丽的绯红色从程绽的耳廓一直蔓到瓷白的后颈处,像是白雪上撒了点点胭脂,清冷中交杂着动人心魄的旖旎。
蒋弥:?
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确定自己只是牵住程绽右手袖口的一块布料罢了,并没有做其他如何出格惹人猜忌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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