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良策终于松开钳制，看着新登基的帝王如破布娃娃般瘫软在龙床上。他慢条斯理地用锦帕擦拭毛笔，声音如寒冰刺骨：“每日三更，臣都会来教导陛下为君之道，若是不从……”笔尖突然刺向闻浩言哭红的眼角，在距眼球毫厘之处停住，“先帝怎么死的，陛下就会怎么死。”

        闻浩言在极度的羞耻与恐惧中昏死过去，身上墨迹与体液交织，如同一幅被肆意涂抹的宣纸。

        殿外更鼓敲响三声，老皇帝驾崩的第一夜才刚刚开始。

        晨光微熹，一缕金色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龙床上，为沉睡中的闻浩言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他蜷缩在锦被中，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上，衬得那张稚气未脱的脸更加苍白脆弱。

        “陛下，该醒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闻浩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线还未聚焦，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床边。空良策身着玄色朝服，衣襟微敞，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小皇帝，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闻浩言瞬间清醒，下意识地往床内缩了缩。

        空良策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已经抚上皇帝的脸颊。“陛下日理万机，臣要来……晨省。”他说着，手指下滑，轻易挑开了明黄色的寝衣。

        清晨微凉的空气让闻浩言打了个寒颤，两颗粉嫩的乳头立刻挺立起来，在白皙的胸膛上显得格外醒目。空良策的目光暗了暗，拇指直接碾过那敏感的小点。

        闻浩言惊叫一声，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的反抗软弱无力，被空良策单手就按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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